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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姨。”
朱灵珊知道顾姨是为她好，自然答得也畅快，心里高兴，走路都脚下生风。
方氏等她一走，直摇头，“这孩子，还以为我们不要他们姐弟了，生怕犯一点错。”
“可不是，到底八九岁才进来，该懂的事情也懂不少，再加上女娃心思本来就比男娃细，如今欢欢有了亲生的，她担心也正常。”
顾欢欢没有接话，虽说她也觉得亲疏有别，但她也不会因为有了亲生的，就疏于对几个孩子的教育。
毕竟，以后他们出去，回来都是进沈家的门，她教不好别人都会认为是沈家教育得不行。
就像朱灵珊读的女学有很多的富家女，或者官宦女子都在里面。
女孩子日常会有些小聚会，都会喊朱灵珊，一来是家里交代，二来也是上流阶层的交流圈。
他们沈府现在算益州府的后起之秀，很多人都想拉拢，也有想看笑话的。
朱灵珊出去代表的就是沈家，她不教育好，别人只会觉得沈家不行，哪里管你什么养女还是亲生的。
在大人身上找不到乐子就从小孩身上去找，左右都要挑你错处，才觉得心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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