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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白禾说这话的时候莫名结巴，只是看着楚芸的神色，隐隐觉得不对。
“大概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白禾试探道。
陆子霖的下场怎样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他花那个时间去打听干什么，而且这和他们现在谈论的事情有关系吗？
想到这里他微微皱起眉，压根没往提到陆子霖的楚芸身上想。
楚芸只是轻呵一声，冷色凌厉的眸子直直看向他，白禾心里咯噔了下，只是还没细想就听见她淡淡开口：“既然你不知道，我不介意给你普及一下。”
楚芸勾了勾唇：“我记得陆子霖之前剪辑了一些关于我的视频，他想污蔑威胁我来着。”
楚芸说着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想什么，中间虽然省略了几个字，但不用说出来白禾也能瞬间明白。
毕竟娱乐圈也就那点事儿，他眸光微闪，心里掠过些许不好的预感。
很快，楚芸就证实了他的预感。
只见她只手撑着弧度漂亮的下巴，视线漫不经心的望过来：“不过可惜，他没威胁成，事情最后弄巧成拙，落的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那样子是真的惨啊。”
她声音逐渐压低，“你能想象到吗，一下失去了所有东西，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荣耀、财富……一去不复返，根本什么都挽回不了……可那又怪谁呢，惹了不该惹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这样的低声并没有什么攻击性，但娓娓道来一件事情却仿佛能让人身临其境，就像恶魔在耳边轻声呢喃，一下一下环绕回荡在心间。
“你说他活该吗？”
白禾的脸色随着楚芸最后一句话变得发白，那样的语气和隐含的意思，甚至让他往后缩了一下。
楚芸看着他，眼里没什么情绪。
已经开始心生怯意的人，只需要再轻轻施加一点力，就会自己退得远远的。
她没急着再开口，而是淡定收回视线，用勺子搅了搅桌上的瓷杯，她轻抿一口，动作优雅的完全不像是在威慑人。
嗯……味道挺好的。
她把瓷杯轻轻放下，瓷器间碰撞发出“嗑”的一声，白禾像猛然被惊醒，本就不是什么胆大之人，此时抖了下肩：“活，活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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