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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敲着面前的报纸：“是一个老式贵族，处处一板一眼；还是一个花花公子，天天沾花惹草；或者是霸道总裁，一切唯我独尊？”
“亦或是……”李晨风顿了顿说道：“一个新时代的佐罗？”
阿尔弗雷德非常不喜欢李晨风现在的眼神，他似乎能看穿一切，所有人都在他的计算之内，包括自己最重要的韦恩少爷。
“我不认为我的意见对他的成长能起到什么促进或是督促作用，”阿尔弗雷德收起桌上散乱的书籍和资料说道：“韦恩少爷已经十二岁了，他应该能看清楚自己要走哪条路。”
李晨风摇了摇头：“不不不，布鲁斯现在还很迷茫，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只是小孩子一时性起而已，如果没有足够的信念和……欲望去支持的话，相信我，很快他就会变得和其他富二代没什么两样。”
“他有自己的信念，邓特思先生，您忘了他父母是怎么死的吗？”阿尔弗雷德反对到，他认为在经历过那样一个夜晚之后，布鲁斯·韦恩已经蜕变了，这应该会贯穿他未来一生，而不是李晨风认为的三分钟热度。
李晨风放下报纸说道：“如果说，布鲁斯将来真的找到了真凶，真的替他父母报仇了呢？那他还能继续保持现在这样的劲头吗？到那时他依旧不会松懈，不会降低对自己的要求，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吗？”
阿尔弗雷德瞪着李晨风说道：“邓特思先生，您想说什么？他只是布鲁斯·韦恩，他不是上帝，他有资格松懈，有资格停下来休息！”
李晨风叹了口气：“阿尔弗雷德，哥谭市未来要遇到的困境，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想要拯救这个城市，布鲁斯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他顿了顿，低声说道：“如果他只是布鲁斯·韦恩的话，那将会轻松很多，可惜……”
阿尔弗雷德一脸警惕的看着李晨风，他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他似乎知晓一切，从韦恩夫妇的死亡，到布鲁斯·韦恩的重生，以及哥谭市即将面对的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接近韦恩少爷究竟有什么目的？”阿尔弗雷德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虽然李晨风确确实实救了布鲁斯·韦恩一条命，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他的目的就有多么单纯。
刀客特·邓特思，这个可笑的名字后面，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身份，阿尔弗雷德感觉面前这个人越来越扑朔迷离，他无法确定让李晨风一直待在布鲁斯·韦恩身边，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李晨风呵呵笑道：“阿尔弗雷德，我现在的诚意还不够打消你的疑惑吗？你说的没错，在经历了那个夜晚之后，布鲁斯·韦恩就彻底变了，只不过你的想法还过于保守了，他将成长成你无法预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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