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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样子马主任有点急了啊。你说这些人，说话不好好说，说一半藏一半的，绕来绕去有什么意义？”
王斌撇撇嘴，开始吐槽。
“王董，互相理解一下吧。有些话人家不好明说，你信不信，马主任来了之后，还是会云里雾里的说半天。我看不如咱们直接把话挑明了，省得浪费时间。”
萧白很清楚马主任不能用暂时不存在的“国家补贴”当幌子，他只能引导话题，却不能明说。
这和个人的说话习惯无关，和规则有关。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等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钟的时间，马主任在佟晚晴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马主任，请坐。”
萧白和王斌起身，迎着马主任走进了小会客室。
“你们俩还挺清闲，这是在以茶会友？”
宾主落座，马主任笑呵呵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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