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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与牛满江通过各方面做了大量澄清工作，但还是在很长时间里被监控。
“牛总，这就是柳盛元搞的鬼，黄文炳就是鬼先锋，我们打回去。”刘十强吵吵道。
“打回去，打痛他，打得他们不敢再搞鬼。”祝士彬同样的意见。
“打，容易，”秦东不同意，“但是要怎么个打法，这是第一问题，第二个问题，是单打柳盛元的内蒙乳业，还是连带着其它中小乳制品厂一并扫了？”
他一挥手作了个清扫的动作。
“秦董你的意思？”牛满江处处尊重秦东，其实与在座的大家一样，大家都明白，与行业内领头羊过招，需要面对的成本风险，营销风险，还有不可预知的变化。
就象一家县里的啤酒厂要跟秦啤过招，那几乎是毫无胜算的。
“我习惯对着地图说，这样清楚些。”秦东让人拿来了内蒙地图，上面用小蓝旗清楚地标识着内蒙二晨多家乳企的位置和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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