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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照片看起来就和追悼会的照片差不多，但是一双眼睛却极为明亮，丝毫没有追悼会上那种呆板的感觉。
我没注意到照片里的人长什么样，不是我不想注意，而是我的眼睛不自觉地就盯上了那双眼睛，而不是整张照片。
每次想要把眼睛调成广角模式，却总会不自然地去看眼睛，而且看过之后脑袋里昏沉沉的一点都没印象，根本想不起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我知道怕是这双眼睛厉害，闪躲了几次发现无论我走到哪边，这双眼睛似乎会动一样始终盯着我。
我确定这不是什么光影效果，因为我是靠手机照明。
“这要是个好人就鬼了！”
暗骂一声，回身喊道：“光，帮帮我，我被人迷住了，想办法让我闭上眼！”
此时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可能是因为以前妖魔鬼怪遇到的不少，定力远比常人强大，能够知道自己被人迷住。
随着我开口这么一喊，那张老照片发出咯咯的笑声，就像是风吃过白纸一样的动静，完全的合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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