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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毫无反应。
“不滚出来的话,我先杀王,再灭自由城!”
林零说这句话的时候,全身的杀戮欲念在流动,他的瞳孔中血槽仿佛也在流转着浓稠的血液。
“唉……你知道了?”徽章同学的一声叹气响起。
林零保持着沉默,双目对着空中慢慢显形的徽章同学,很少地闪烁着某种复杂地情绪。
“我需要解释!”林零闭上了眼。
徽章同学却明白当林零睁开眼时,就是决定自己死活的时候!
“没错!是我怂恿越女剑在重伤的情况,去风暴核心的。”
这句话话音刚落,林零已将徽章捏在了右手手心。这一次,林零的右手燃烧着纯白的炼生火,无论徽章同学无形有形都无法逃脱。
“但……即使……老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还会这么做!”炼生火中的徽章同学的话已伴随痛苦。
“王和污秽之灵,已成长太过可怕……而你的能量体,他都已了若指掌……”
“炼生火,虚空之力,混沌之种不仅还处于幼体,前两者还在临冬之战受过重伤……这些王都知道。”
“只有杀戮之心,杀戮之心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完整出现过……如果它跟无始之心一样强大,那一切还有希望……”
“但你并不是一个在乎生命,在乎正义,在乎秩序,在乎文明的人……可以说你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包括自己!”
“你只在乎你心中的人!”
”所以,也只有你心中的人,才可以让你成为杀戮,主宰生命的化身……“
“越女剑问我还有没有希望?我将一切可能都告诉了她。”
”越女剑不顾我的反对,毅然地决定舍身赴死,只为了激活你心中的杀戮……“
”她最后还让我向你问一句话……“
”什么?“林零的喉咙如同被卡着,他几乎嘶嚎着才说出了这两个字。
”你能像芳子一样,记得我吗?“徽章同学调出了越女剑最后的录音。
林零深深吸了口气,等到他呼出这口气的时候,紧闭的双唇在缓缓渗出鲜血。
这不是血管中的血液,此刻的林零血管中已没有血,这是他受激而破损的内脏中留存的最后的血。
所以,这些血液颜色极端暗沉,极端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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