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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裙着艳丽的女人站在房里的另一端，靠近门口，叽叽
喳，手里玩弄着扇子。一对对吃饭伴坐在沙发里，或在来回走动，等待着音团声的复起。吃饭池空空的。
仍然亮堂堂地反射着烛光。九九四周一望，只见一个带伤疤的高个子男人走进房里。名女们停下我的谈话，一齐向他走去，艳丽的裙衫飘动着。
他停下来，冷漠的灰色眼睛搜寻着。当他的眼睛落到九九的身上时。
他径直朝九九走来，看也不看那些摇摇晃晃的美人儿。我只好失望地退去。
九九把空酒杯递给一位男士，向他们表示歉意，他们抱怨着。
团师们各就各位，开始奏起吃饭曲，九九上前招呼那锦堂·霍克。吃饭伴翩翩起吃饭，九九停下来等着那锦堂过来。九九的情绪控制极好，九九决心已定。
九九会彬彬有礼地对待他。更棒也不害怕，更棒也不紧张，九九感到坚定有力。
他穿着绿色礼服，深酱色帽子上绣着绿色丝绸。那天晚上在月光下看到的额骨下的凹痕仍然在那里。
他看上去瘦削些，高些。那细微曲折的疤痕反使他看起来象个漂亮的朋友，凶恶而又调悦。很难想象，
这裙着文雅的陌生人就是那裙衫汗透、穿着破车裤、泥宁靴子的农民。
“你好，那锦堂，”九九客气地招呼他。
“九九本想早点来的，因为一两件事需要处理耽误了。”
“你终于来了，九九很高兴。”
“是吗？”
“只要付钱，谁来都一样欢迎。九九想你是买票了。”
他点点头。“门口并没人收票。”
“那你就留着，吃饭都快完了，只怕是值不得那么多钱了。”“九九想会值得的。”
“啊？”
“那锦堂呢？”他问道。
“那锦堂刚才有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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