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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际上是有人违规了。
“张戈应该是自己自愿失踪的。”欧阳可可说，“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我选择失踪，他的公司虽然只是医药皮包公司，但是十几个公司都能卖出药，他的医药代表甚至也在正常上班，也陆续有人报名试药，当时银行追债的时候还试图拿他公司里头的东西抵债，结果是有限责任公司，结果只能不了了之。”她回忆着这个案子里头的细节。“我觉得……”
“你觉得问题是什么？”颛西夜注意到了她一直重复着的细节中的一些重点。
欧阳可可坦诚地扭脸看着颛西夜：“我现在还想不出来，真的。”这时候颛西夜才注意到她长着一张犊羊似的脸孔，就像《房思琪的初恋乐园》里描述的那样，温顺，美丽，乖巧，就像是画上的人，又无比真实。
永无岛的海水都舍不得不舔她。
“你不要太紧张，”颛西夜为自己的想象力愣了一下，他开始玩弄自己的手，他的手上有很多伤痕和薄茧，但是好在胜在手型优美，于是平日里就看不出来，“我就是随口说一说，因为我也想不出来。”
他竭力地想表现出：“我没有在逼你，你已经很棒了。”却笨拙地找不到方法，这时候的颛西夜有点像个大男孩，把欧阳可可逗笑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她看着颛西夜，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您都想不到，我就更没可能想到了，我觉得您一定知道我们该怎么办。”
颛西夜给出的答案是：明天上门蹲点，在不闯入他们的住处的情况下，带走这三人问询，而不是问讯。
“那万一我们蹲不到呢？”欧阳可可勇于做一个杠精。
颛西夜说：“那就只能让民警找物业敲门了。”他说这话的时候，鼻子似乎微微皱了皱，欧阳可可少见他这么开朗的样子，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欧阳可可当晚还是未如她揣测的那样‘彻夜加班’，不过是又与颛西夜聊了两句案子内容与之后可能要问张戈父子的问题之后，颛西夜便主动提出送欧阳可可回家。
“其实你有的时候还是有点怕我吧？”颛西夜开到一个拐弯的街区口，恰逢红灯，他停下来，侧眼看着路和后视镜，又似乎错着视线去瞄欧阳可可。欧阳可可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又觉得昨天没洗头，自己的侧脸可能没那么好看，低着头说：
“您在说什么？”
颛西夜轻轻叹了口气，“你跟我哥哥聊天的时候，用的是‘你’，他其实比我还大几岁，更像个长辈。”他这时候管陆荀叫‘哥哥’，无端地生出一分亲近。
欧阳可可应了一声，脸上只觉得发烧，又觉得颛西夜的态度变化快的让人觉得他像个不负责任的人，就挑了挑眉毛，“用‘您’来称呼别人是礼节吧，也不是说长辈不长辈，我跟夜市上卖馄饨的大妈也会说声‘谢谢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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