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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她的未婚夫以及未婚夫的弟弟出现在现场附近的原因，是为了给她打幌子？”检察长说。“那么杨运东是什么情况啊？”
“根据我们的推理——第一，该实验室产出大量海洛．因及其它精神成瘾毒．品，第二，成堇与她的老师都知悉或大概率接触过警察的‘死亡威胁’这一情况，而发出‘死亡威胁’的组织已经被确认为是有用毒．品摧毁公民意识的前科，故而我们认为，杨运东极有可能也是该组织的受害者。”
欧阳可可接口道：“所以我们希望治疗杨运东，在他意识清醒之后了解相关的情况。并且发布逮捕林如海的逮捕令和搜查成堇住所的搜查令。”
副检察长帮检察长从公文包里掏出钢笔和印章，让他们就地打印文件，检察长边写边说，“搜查令是可以发给你们的，但是逮捕令不行，想必你们也知道原因。”
因为单凭这几张单子不能证明林如海杀人，这还只是重案组的推理。欧阳可可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
看着欧阳可可这么沮丧，检察长噗哧一声笑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开毒．品类的逮捕令——反正我们法院的人也分不清楚缉毒组、证物组、重案组你们职能到底能不能交叉，是吧，我们只晓得跟你们要人就是了。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犯人，就是好警察。”说着他把两张单子放到桌子上，拍了拍颛西夜的肩膀，离开了办公室。
“这次不用送了。”副检察长对跟出来的两人说。“你们抓紧时间去搜吧。”
成堇被重新带到欧阳可可面前，“这次不用演了，我们都知道你是在装傻了。”欧阳可可没有之前那么好的声气，她冷着一张脸，对成堇说。
陆巡和成堇是分开审讯，先是成堇，后是陆巡。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成堇收敛了原先的笑容，她用一边胳膊支着脸，托着腮看着欧阳可可。“女孩子想要装可爱也不可以吗？”
“我们先不讨论你的装可爱，我们来聊一下你的罪名，侮辱尸体，协助杀人，包庇，制毒。”苏翱云将那些证据推到她面前。“你现在交代，我们还可以在检察官面前说你年幼无知……”在苏翱云喋喋不休着减罪协议甚至污点证人的时候，成堇一直翻阅着眼前的资料：
“请等一下，”她看了一会儿之后，开口打断了苏翱云，“第一，我并不知悉我的师兄送到该实验室的是毒．品的原料，这些原料与我们萃取咖啡因，编辑杂质的原料类似；第二，当天我赶到中信大厦是因为我的老师喊我去的。我当时向你们说谎是因为我害怕，毕竟是死了人不是么？我今年到了九月份也只有二十岁，我觉得二十岁的女孩如果说她害怕警方怀疑，这是合理的。”她点了一下监控录像上的截图，“至于我的未婚夫为什么穿着他弟弟的鞋子——我觉得男人换鞋穿很正常吧？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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