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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她很快就会引去扫黄打非缉毒的，以此来围困颛西夜以及其他重案组成员，遗憾的是，颛西夜发现了她的‘小动作’，阻止了这所有的一切的发生。
成堇紧紧地拧起了眉毛，她的脸上不复最初的云淡风轻，但她很快又收敛了脸上的凝重，她轻声说：“你们这是没有证据的诽谤。”
她在慌乱之下并没有自乱阵脚，而是很快看清了欧阳可可和颛西夜的虚张声势——她的实验室同僚的证词虽然有效，但是实则无用。“法律是讲究疑罪从无的，你们没有办法证明我犯罪，换言之我就是清白的。”
“那么你当时从实验室里带走的无水咖啡因去了哪里？”颛西夜冷冷地质问。
成堇摊了摊手：“它作为一种不稳定的致幻剂，如果我长期接触的话，也会产生幻觉，所以我原本就想要尽快结束这个课题。所以带回家后不久，我就把它倒进马桶里冲走了。”
警察当然也没可能扒开她几个月前的马桶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成堇究竟有没有把无水咖啡因倒进抽水马桶里。
“但是我们检验了杨运东的过敏原及神经吸引物后，我们发现了无水咖啡因的痕迹——并且调查结果显示，杨运东并没有参与有关任何无水咖啡因的人体实验。”
“我们在中国知网上公布了提取无水咖啡因及其延伸物的合成配方，任何一个长了眼睛的人都能够下载。”而她与她导师合写的这篇论文的下载量高达三万，警方明显不能一个一个锁定调查，“我听说美国法律里有一个说法叫接触论，就是发表在网上的作品如果得到广泛传播，就视为可以接触到互联网的人都看过这些作品。那么我们就不是仅有知道如何合成的人了。”成堇说。
由于成堇此时已然是犯罪嫌疑人了，所以这次审讯与以往任何一次对她的问询或者问讯都不同，长达十个小时。颛西夜和欧阳可可早早泡好了参茶和咖啡，以图在审讯中不要先累趴下来。而成堇被问到最后已然是有些精神涣散了，她迷瞪着眼睛，要睡不睡，一副极为困倦的样子。
“你见过杨运东在现场留下的痕迹麽？”颛西夜问成堇说，在这次审讯中，他们忽略了李如海的存在，直截了当地把杨运东作为凶手来导入逻辑中，为的就是让成堇放松警惕。
成堇昏昏沉沉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她这时候已然没什么力气为自己辩解了，于是她采取了类似陆巡最初接受问讯时候的消极怠工，装作因为过困而全然听不懂重案组说话的样子。
欧阳可可喝了一口参茶，毫不在意，她把现场照片推给成堇：“既然你没有看过，那现在给你看一看——这就是杨运东在现场留下的血色掌印。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大拇指有着相当完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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