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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可可面露犹豫，她踟躇了一会儿，被秦歇明发现她的表情不大对劲儿之后才说了自己那个有情节的、出现了颛西夜的梦：“我可以确定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他。”顺带她又说了这个梦里的内容有点像颛西夜跟她讲过的他的初恋与他相遇的内容。
她打心里觉得自己只是在恋爱里迷失了头脑，所以才会将从未出现过的事情融入自己的梦里。
“阿夜居然跟你讲了这件事啊……”秦歇明挠了挠脸，脸上几近要把‘颛西夜他莫不是个傻子’的话直接写出来了，他用一种诙谐的语气对欧阳可可说：“我倒是觉得，他可能对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什么？”欧阳可可没能理解秦歇明对颛西夜的嘲讽。
秦歇明语气诚恳地说：“你别相信他的鬼话，也别瞎想——阿夜跟你真的就是初恋了，他所谓的那个初恋，不仅早就过世了，而且阿夜跟她讲过的话，统共大概连她跟我讲的话都比不上。我好歹跟着当时我的老师跑过几次现场呢。”他想了想，似乎是怕欧阳可可不信似的，又补充道：“之前你最早进重案组接触到的那个案子里，不是有一具无头女尸麽？那个就是阿夜的初恋对象。”
“容泠麽？”欧阳可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记得之前有个变态玩意儿管她喊容泠来着，难道说她们俩有什么相似之处，所以好这一口的颛西夜才会喜欢她？
秦歇明说：“对，就是她。”他常年与死人打交道，对人脸上的肌肉细节再了解不过，所以欧阳可可脸上表情稍一不对劲儿，他就明白过来：“你们俩一点也不像。她是一个得胜心非常强，个人能力也非常厉害的女人，强到能够让男人在她面前没有什么自尊的那种……”他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可能只有当时咸鱼到不行的阿夜会喜欢她吧，当然我觉得他是仰慕多过喜欢，毕竟我听翺云说：那个女人一共就跟阿夜说了不到十句话，我都跟她说过几十句话呢！”
“西夜……咸鱼到不行？”欧阳可可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点嘴巴，将手捂到脸上，虽然颛西夜隐隐约约也跟她提及过这样的过去，但是她一直觉得这是自谦，但是当颛西夜的老友也这么说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件事的可信度大概真的有点高。
秦歇明耸了耸肩：“是啊，我们这帮子人里，无疑是阿夜最优秀，但是当时可不是这样，他那时候可是别人家的反面教材。如果不是她失踪了……”他说道这里猛地打住：“我觉得再跟你说下去，阿夜要说我背叛他、泄露他的个人隐私了，可可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阿夜吧，我觉得以他对你的爱，估计会冒着被你嘲笑的风险知无不言吧！我就不要冒这个被他打爆头的风险了。”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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