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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片刻，只这几秒钟的徘徊，便叫秦歇明笑出声来：“阿夜跟我说了——你们俩怎么这么变扭。”他一点不提颛西夜跟他说了什么，只自顾自笑了起来。
如果换了旁人这么平白无故地在欧阳可可说话之后笑，欧阳可可大概是会窘迫至死的，但是因为是本身就颇带喜感的秦歇明这么笑，她反而自在了很多，能够缓过神来大大方方地问：“他跟你说了什么啊？”
秦歇明开玩笑似地说：“想要知道阿夜说了什么，那你先叫一声秦哥来听一下，我天天听你叫‘苏哥’、‘胖哥’，怎么没叫过我哥哥——我比苏翺云还有阿夜都还要大一岁呢。”
他说的并不认真，但欧阳可可也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秦哥’，惹得秦歇明笑的更加厉害，几乎喘不过气儿来了。“你怎么那么好玩啊，我明白阿夜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太好玩了啊你。”
欧阳可可几欲脸红，突然反应过来秦歇明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秦哥’谐音‘亲哥’，秦歇明真是占了她一个大便宜。不过她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她也没有哥哥，秦歇明比她大，叫声哥哥，是不是亲的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两个人都知道不是亲的。
“秦哥，你别笑了，快说吧。”
秦歇明又笑了一会儿，才松气卸了笑，“他让我跟你讲，凡事有他，什么也别担心——他怎么不当面跟你说，让我当传声筒，真是不怕狗粮好吃，把我撑死了没人给你们俩干活。”
欧阳可可听他说完了，奇怪地说：“没了？”
“你还要他说什么，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我是不想跟你复述了，”秦歇明抱怨道，“噢对了，你是不是有个朋友需要做亲子鉴定？带着他做鉴定的材料来就行——最好是能够分析出DNA的，比如说沾着上颚黏膜碎片的棉棒什么的，我教你怎么收集：你让她拿个棉签，在自己嘴巴里刮一下，然后……”
欧阳可可听着心焦：头发是容易得到的，她可以扯谎跟母亲说帮忙拔白头发，可是这上颚黏膜碎片怎么弄啊，总不能跟妈妈说：“妈，你张开嘴，我刮点上颚黏膜碎片走。”她妈妈只是关心则乱，又不是傻子，一听肯定能听出问题来。
“那个……秦哥，要是拿头发去行不行？头发也有DNA的吧？”欧阳可可犹豫地说，她平时看做DNA分析的时候什么残留物都能用于分析，怎么亲子鉴定倒是复杂起来。
秦歇明不假思索：“当然可以啊，头发还更容易保存，只不过一般是做上颚黏膜碎片，因为比较好提取，你如果不好弄到他们的上颚黏膜碎片的话，你让你朋友找个理由扯他们两根头发下来好了，反正实验都是我来做的。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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