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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个就傻大个吧，先混过去这个调查再说。”颛西夜说。
李琦见他对此毫不在意，也就不再替他担心，只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讨论新闻吧。我看了日报头条，他那边主要是抱怨你们放跑了犯罪嫌疑人的事情……”
“对，这是一个大问题，我想的就是你从这里下手，证明消息不是我们放出去的。”颛西夜说，“被放走的那个犯罪嫌疑人，日报上没有明指，我直接告诉你：是涉嫌侮辱尸体的一个污点证人，叫成堇，她的老师李如海被认为是之前那个分尸女警案的凶手，现在已经死了，所以她是整个案子中唯一的幸存者。”
“所以老师杀人，学生分尸？”李琦挑了挑眉，“贵圈真乱，这消息也太劲爆了——你们怎么就把她放了？”即使是污点证人，也必须在警察的看护之下生活啊。
“因为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她侮辱了尸体，只是涉嫌。检察官找不到证据上诉她，她又是污点证人，就被律师保释了。我们把案宗交了上去，他们不明白什么叫直接证据，什么叫间接证据，就单写我们把人放走了，其实如果是做过警察的，就知道这么写就是无稽之谈。”颛西夜解释道。
李琦沉吟了一会儿，说：“对方这么做，确实嫌疑很大，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传播，进行了一些细节加工，这当然是不对的，有辱新闻工作者尊严，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你这个点篇幅还是不能展开太多，不然会被对方说借题发挥。”
“我知道，还有就是匿名信的事情，其实匿名信确实是我们这边的人发出去的，但是她没有把消息透给日报的人，时间对不上。”
李琦说：“你能找到那个发匿名信的人？”他想跟发匿名信的人直接谈一谈。
颛西夜点点头，掏出手机，拨通了欧阳可可的电话，她之前说跟杨欣茹去玩了，现在应该没到家。
欧阳可可用着的那个麦是只能录音、不能即时听的，所以她根本预料不到他们会聊到自己身上，猝不及防地兜里手机响了。她吓得连忙去捂，但是已经太迟了——
她离的太近，那个手机铃声又太特别了，颛西夜已经看过来了，他很快发现了在角落里躲着的欧阳可可，站起来走近，把她拉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欧阳可可被颛西夜捉住一边手臂拉了起来，她嘴唇阖动着，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总不能跟颛西夜说：“我就是在跟踪你吧。”
似乎是见她犹豫的太久，颛西夜踟躇了一下，还是拉着她往回走了，“算了，不逼你回答这个问题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把欧阳可可带到之前他跟李琦对坐的那张桌子处，让她挨着自己坐，“这是南方都市报的李琦，之前给我们出过专访的。”他简单地给李琦和欧阳可可相互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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