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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隐瞒我，我想要在自己知情的情况下做出选择，我是个成年人了。”欧阳可可说。“我们当时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说好了：虽然我们因为喜欢彼此而选择在一起，但是当我们中任何一方觉得对方不适合自己，或者在一起不够快乐，我们就可以选择离开对方，这个过程应该是自由的。”
这他妈的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不需要加以解释，颛西夜就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放下盖着自己脸的手，稍作挣扎，似乎在心里进行一番天人交战。“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欧阳可可从车盖上拿走了自己的包，正要拔腿离开，趁现在颛西夜还愣着，她可以跑到停车场的出口拦一辆车。再不走等他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
颛西夜抱住了她的腰。他直接从地上翻身起来，往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腰，他压在她的背上，并不太用力，但这个力道却无法让人抗拒，他近乎是哀求地说：
“五分钟，给我五分钟把事情讲清楚，如果你还要离开我，我不会阻止你，你始终是自由的。”
欧阳可可挣了挣，她之前从没觉得颛西夜的怀抱会这么让她觉得热的难受，他体温太高了，就像喝了酒或者发烧了。“你先放开我。”她很快又补充上一句：“这个样子很难看。”她几乎没见过这么失态的颛西夜，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儿似的。
“我跟李琦说的那件事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给成堇定罪——物证、人证都没有，只有她的证词能够证明她犯罪了。”颛西夜抱她抱的更紧些，凑在她耳朵旁边说。
“然后呢？”欧阳可可不明白颛西夜为什么突然跟她说这个：将成堇放走这件事还是他们俩共同商量之后得出的结论，因为证据链不够完整，且成堇并不是最重要的‘始作俑者’，检察官不会花太大的力气和资源在她身上。反而贸然将她送上法庭是很危险的行径：
成堇的未婚夫或者前未婚夫是一名律师，这说明了即使他们反目成仇，成堇依然能够得到很好的法律援助资源，而重案组缺乏完整证据链只凭证词定罪就会成为法庭上被反咬一口的疏漏。所以在成堇的律师第二次要求保释成堇的时候，他们无罪释放了成堇。
颛西夜说：“你想想看她那一天被我们审讯的时候，真的有全然被我们压制住麽？”
没有，完全没有。欧阳可可木呆呆地在心里转了几转，他们一直很奇怪成堇为什么突然就坦诚了自己的罪行，分明当时她已经看出了重案组是在违规用不存在的证据诈她，为了得到那些证据，秦歇明带着法医组的人熏烤了现场每一个成堇处理尸体时可能碰过的地方，最终一无所获。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这是被人、这是成堇预先安排好的？”欧阳可可在颛西夜的怀里翻了个身，不再是背对着他、而是面对着他的，两人距离挨得极近，一个人的鼻头可以贴上另一个人的嘴唇，但是毫无狎昵的气氛，只是目光灼灼对上了满目春光。“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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