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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很痛苦吧？”欧阳可可轻声问。
黎明轻笑了一下，眼睛弯了弯，回答道：“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挺痛苦的，每天都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晚上睡梦中都是被人杀死的画面，连睡觉都睡得不安稳。后来渐渐习惯了，也就这样了。”
欧阳可可低下了头，相比黎明，自己这三年过得可算是幸福多了。
黎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跟过来后，又继续说：“欧阳可可，这些年虽然我一直在逃亡，但是也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当年被当成试验品的有很多人，现在我能找到的孩存活着的只有你一个了。”
欧阳可可抬起头追问道：“黎明你这些年都查到了些什么？或者是找到了什么证据？能都告诉我吗？”
黎明紧盯着欧阳可可的双眼，轻声道：“我……”
这时胖子和秦歇明的声音接连在后面响起：“可可！
“欧阳可可！你去哪儿了？听到的话就应一声！”
欧阳可可吃惊地转过头，并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影，但是听声音判断他们应该就快走到这里了。
黎明如临大敌，略有些慌张地说：“我不能让他们看见我，我得走了。”说着他转过身就想离开。欧阳可可及时抓住了黎明的手臂。黎明像被针扎了一样，敏感地抽了出来。
“抱歉……”他皱着眉，轻声道。
欧阳可可理解黎明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产生的异样心理，尝试着说：“他们两人都是我在警察局的同事，都是重案组工作，很多案件发生时他们也并不在场，跟那个背后的人完全没有什么关系的，你可以放心。”
胖子和秦歇明的声音越来越近，颛西夜的声音也被风吹了过来。
“可可！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黎明更加紧张了，看了看后面的道路，急声道：“不行！我只相信你一个人。我必须要走了，你今天晚上一个人来到这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将知道的事情再告诉你。”
说完，黎明就不顾一切地匆匆转身跑走了。没多久他的身影就隐入了小树林里。
“可可！你在干嘛？” 颛西夜着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欧阳可可略吃惊地转过身，只见满脸着急的颛西夜正在大步走过来。紧接着胖子和秦歇明也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见到欧阳可可，两人脸上的担忧才消失。
“我……”欧阳可可结结巴巴地回答。
“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那个躲在背后的人很可能在时时刻刻监视着你，一旦你落单就会有生命危险！何况这地方这么偏僻，你怎么能乱跑？” 颛西夜愤愤地说，声音里难得有着巨大的起伏。
欧阳可可从未见到他如此生气又着急的模样，一下子愣住了。
身后的胖子解释道：“可可，你别怪颛西夜。他发现你不见了之后，都快急疯了，还以为你被什么人给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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