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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攥着帕子绞在一起，脸上闪过一丝愤然的表情，却又是无可奈何。
出了望春阁，外面是明晃晃的一片，街上人来人往。长孙兰芷这才松下一口气，袖子却被人扯住，青衣脸上有着犹豫，终是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九六“若是下次，你便直接来倚栏阁找我。”
长孙兰芷身子一僵，她与青衣不过初识，兴许以后都无见面的可能，想了半晌的话卡在咽喉。长孙兰芷微微垂了头，说道：“好。”
不过是违心之言，若无今日之事，她与他是永无交集的。
本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却见他转身离开，连声再见都没说。不远处有几个大汉负手站立，旁边放了一顶轿子，青衣撩开了轿帘。
长孙兰芷怔怔地看着，这样的男子，流落在那肮脏之地，想必心头不会好受。
一个男人，脱光了去伺候另一个男人，任是谁也受不了这份气的。
她叹气，心里闪过些许惋惜，却见青衣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她扯开笑容。
他的笑容干净纯真，长孙兰芷被刺痛了眼，深呼了一口气回应了笑容。两人都不知为何而笑，仿佛那笑不关其他，只是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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