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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流露出强烈的好奇，无忧轻笑一声道：“世人皆以为，本宫是为了报答郑夫人的救命之恩？可本宫那时都多大了，怎会看不出是她激得父皇推了本宫一把，若不是她，本宫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对她，哪算得上是什么救命之恩？”
无忧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只怕就连你也是这么以为的，以为一场算计，本宫便为了那点儿子情分护着阿福到如今？”
书生没有回答，算作是默认，无忧深吸口气，“你不会知道本宫幼时曾多坏，本宫曾将那么小的阿福从假山上推下来，导致他跌得头破血流。也曾大冬天逼着他刨出一个冰洞去下水替本宫捉鱼，幺蛾子想起一出是一出。还曾将一只快死了的兔子交给他养，叫他一定要养得活。他那时，那么小，因怕养不活兔子，吓得几夜没有合眼。”
“兔子死了么？”
无忧摇摇头道：“没有，兔子活了。他满心欢喜的将兔子抱给本宫看，本宫却转手送给了那位蒋小姐。”
“啧……”听到这里，就连书生都有些听不下去，“实在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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