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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
丁木简直要疯了，他痛苦道：“我还参加了她的葬礼……你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吕玲跌跌撞撞扑过来，抱住丁木，目光怯怯看向秦艽：“不管你是人是鬼，请你不要再逼他了……”
“我逼他什么了？”
秦艽流着泪，含着笑：“一场意外，我去了一个地方。我每天都在想着你们，想着与你们团圆……没想到，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她说：“你们真的好恩爱啊！”
可她好像也没资格去怪他们。
她不也动摇了心思吗？
不也将保留了二十多年的领地，毫无保留，心甘情愿地给了苻哲吗？
丁木护住吕玲， 一双深幽的眸子里带着恐惧与愤恨：“你回来，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问得可笑。
她刚才不是说了吗？
她回来是因为想他们，想和他们团圆。
显然……多余的人是不受欢迎的。
她抹去脸上湿漉漉的泪水，一颗心哗啦啦的往下掉。
她目光执拗，问的很认真：“我只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是在她‘死’之前，还是因为无法承载她的‘死’，而选择了相互温暖。
不一样的答案，决定了她的喜悲，也决定了她接下来的方向。
对她来说，重要的可笑。
丁木沉沉看她，半晌，给出答案：“在你出事之前一年，我们就在一起了……”
意料之外，秦艽没有想象中的震惊。或者说是，宛如稳稳接住了一记惊雷，因太过意外，所以显得麻木不仁。
“丁木，不要说！”似怕激怒她，吕玲惊慌摇头。
丁木摸摸她的头，温柔安抚：“别怕，有些话不说出来，大家都永不安宁。”
他直直看着秦艽，缓缓道来：“你这个人，从小就敏感自私，就算我不停的把心掏给你，你也要不断怀疑，不断让我证明……”
他苦笑一声：“许多时候，我真的很累，但又不忍放开你的手。如果你真的是秦艽，那你问问自己，你真的爱我吗？”
“读书时，你为了试探我，故意去惹祸，然后看着我和别人打到头破血流。你从来不问我的伤口痛不痛，你只关心我有没有打赢……”
“帝都的冬天那么冷，可你半夜睡不着时，会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打来，哭着喊着让我马上到。”
“你从来没问过我冷不冷，跑那么远的路累不累，你只关心我的鞋有没有弄脏你的地毯。”
“就连……你就连第一次也舍不得给我。你总说自己很没安全感……可你知道吗？我也很没安全感，有时候男人的需求也不仅仅是身理上，还有心理上的……那是一种确定关系的象征……可你从来不懂，你只责怪我不懂尊重你。”
“每次我受伤后，替我清理的都是吕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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