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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求婚？”秦艽笑意融融。
苻哲点点头，眼里似盛满了星辰光辉。
秦艽一本正经：“教你的人没说吗？求婚需要单膝下跪。”
“……阿山没说。”
苻哲摸摸她的脸，就要往下跪，秦艽忙将他扶着，笑出了眼泪：“不用不用，我逗你玩的。”
苻哲顺势将她拥进怀里，喃喃低语：“那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已经嫁了呀！”秦艽明知他的意思，还要故作不解。
苻哲心思触动，捧住她的脸，缠吻了下去。
直她喘息，方才停下，贴着她的唇，轻轻地说：“苻哲先生，你愿意娶秦艽小姐为妻吗？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不离不弃，白首到老。”
说话，他在她眉心重重印下一吻，自问自答：“我愿意。”
太多惊喜，像潮水，一浪接一浪，秦艽应接不暇，只剩傻笑了。
苻哲直直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极轻极缓：“秦艽小姐，你愿意嫁给苻哲先生吗？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健康还是疾病，不离不弃，白首到老。”
他的声音像初升的太阳一般温暖，也像山间的清风，在她耳边清润回荡。
他的脸在夕阳余晖下，尽显清俊柔和，轮廓深深，眉眼似画……
一切美好的像是幻觉。
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睛上，凉凉的，有着说不出来的舒适：“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愿意……”
心里的声音迫不及待从秦艽胸腔冲过喉咙，再从嘴边轻轻溢出……
最后，像是点燃了空气，那声音轰然炸裂，清脆又响亮：“我愿意……我愿意！”
苻哲笑了，眼睛红了，手臂收紧，在她耳旁，一遍又一遍：“不离不弃，白首到老……”
说的次数多了，那几个字似有了温度，听得秦艽心里烫烫的。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想和你做完最浪漫的事后，再回归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
身在穹城，他们虽不至于现实到那种程度，但晚饭还是要吃的。
于是，等他们浪漫的差不多了，下人们统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清理现场的清理现场，摆晚饭的摆晚饭。
秦艽又想笑了……这种感觉怪怪的，像是从柔软的云朵里走到陆地。
还有点飘，甚至还有点晕，但内心又无比踏实。
中途，苻哲带她回房换了件衣服。
酒红色的晚礼服，裙摆很长，很飘逸，就是抹胸的款式，让苻哲轻轻皱了眉。
秦艽低头一看，也觉得穿这身出现在大家面前，有些不妥。
“算了，还是穿别的吧。”她说。
苻哲摸着下巴，想了会儿，叫来霜儿，低语一句。
不一会儿，霜儿送来一件白色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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