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染病起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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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爷的话让秦艽大吃一惊:“这么说,我爹之前真的来过雾山?”

  “当然。”

  老太爷摸着长胡须,慢条斯理道:“二十年前,哲儿不到八岁,已经骑射功夫了得,经常跟兵部的人一起进山去打猎。”

  “可那一次,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回来。”

  “穹王出动所有兵马搜遍了整个雾山,最后在寒冰湖中将他找到,岸上是你奄奄一息的父亲。”

  “哲儿是因为救你父亲体力不支,才晕到在湖里。寒冰湖是极寒之地,要不是他常年习武,又会自闭气息凝聚元气护身,恐怕早就冻死了。”

  “至那以后,每年才入秋,他便开始四肢发凉,到八月十五这天硬是会寒热交迫,神志全无,需泡我自制的汤药七七四十九天,方才能熬过寒冬。”

  秦艽听得目瞪口呆,不知该作何反应。

  二十年前,她不到三岁。

  听小姨说那一年她突然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去医院做了很多检查也说不出病因来,秦大海一气之下就将她带回了家交给小姨照顾,他则说是有事外出,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等他双手空空回来时,秦艽早已奇迹般的好了。

  为了这事,她其实一直在心里恨着父亲,觉得他根本就是不想医治自己,又不想面对,所以才躲了出去。

  莫非……就是那次,父亲把自己许给了苻哲?

  秦艽深吸一口气,心情复杂地问道:“不是说进了雾山的外族人是不可能活着出去的吗?你们怎么会放了我父亲?”

  老太爷耷拉的眼皮又跳动了几下,缓声说:“当时穹王大怒,下令将你父亲扔进寒冰湖里,是哲儿撑着最后一口气替你父亲求情。”

  “你父亲也深知惹了大祸,跪地求饶,说是误闯雾山只是为了找寒水湖里的寒冰草,救他年幼的女儿。他还请求穹王派人先将寒冰草送回家,他则留下来用他的医术救治哲儿,如若哲儿有个三长两短,他愿以性命相抵。”

  “在哲儿的央求下,穹王答应了你父亲的请求。”

  “说起来,你们现在泡着的汤药,还是我与你父亲一起研发而制。”

  “那次,整整半个月后哲儿才醒来。按穹族的规矩,你父亲就算不死,也不可能再回去。是哲儿求我撒了个小谎,你们一家才得以团聚。”

  “什么谎?”秦艽已经隐隐猜到了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的原因。

  果不其然,老太爷笑道:“我对穹王说,我算过了,秦大海年幼的女儿是极阳之体,从生辰八字来看,能助哲儿一臂之力。”

  “穹王相信了,当即和你父亲约定,等你十八岁成年后就将你送进雾山。”

  秦艽还没问出那为什么她都快二十三岁了才送来,老太爷轻叹一声,继续说道:“哲儿生性善良,当初让我替他撒谎只是权宜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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