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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德声音有点沙哑，“她是不是细作不重要，如果带着你这般的疑虑回寝室，走出来的不会是你。”
莫琦云泪眼朦胧，“为何？”
“因为你训练时对上她输多赢少，更重要的是……”德师傅直直看着莫琦云的眼睛，“方才她已经接受了任务，没有流一滴眼泪。”
莫琦云愕然半晌，两眼无神的看着桌面上的令信，老德并没有催促，只是平静的看着她。
“她信吗？”
“她即便不相信，也自知必死无疑，还是会用你一条命垫背。”
过了好一会，莫琦云眼神重新凝聚，她伸手在桌面取了令信，一点一点的撕碎，看着德师傅道，“我也不需要令信。”
莫琦云擦干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朝老德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坚定的走出房间。
穿过门前的黑衣人后，莫琦云径自进入练功房，在自己的帘布后换好了短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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