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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从床上站起来，浑身无力的感觉。
蒋文斌宁愿死，都不想再次经历。
还是出了一身冷汗，在蒋文斌换病服的时候，林启和蒋曼凝走出了病房。
“你身体有没有事？”在即将离开医院，林启突然扭头看向蒋曼凝。
“没事。”蒋曼凝摇头道：
“我只是希望，这份协议不要太久。”
“这两天我特地询问了医生，以我的体质，能够给林大师提供很长时间的新鲜血液。”
“但时间长了，对我的身体还是会有影响。”
“我还需要练武……”
“对了，说起这个，我想问你一个事情。”林启突然道：
“你师承哪里？别跟我说空手道，柔道什么的。”
“我是问你真正的师门，因为我觉得你的招式有点似曾相似。”
“这个……”蒋曼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老实开口：
“是杜岚杜先生。”
“杜岚？”林启一愣：
“那真是老熟人了，难怪我觉得你的招式很是眼熟呢。”
“林大师，你也认识杜先生？”蒋曼凝惊愕道。
“认识，我十五六岁的时候，经常和杜岚切磋，可以说是忘年交。”林启抬头望着夜空，陷入了回忆。
说起杜岚，就不得不提他的父亲，就是号称传奇武侠的杜心武。
湘籍人士，早年习文尚武，杜心武还曾得到江湖武术奇人徐大侠的点拨和真传，习得旷世武功，实力非凡。
并且，还曾担任过国父的私人保镖，创立了传统武术的散打技击之术“自然门”，成为一代享誉京师的武林大家。
自然门，武术独树一帜，很好辨认。
所以蒋曼凝对林启动手的一瞬间，林启就在心里记下这事，直到现在才问了出来。
“杜岚现在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好一会，林启才问道。
“离世了。”蒋曼凝黯然道：
“三年前，不幸离世，九十高龄也算喜丧……”
“离世了吗？”林启叹道：
“也是时候了。”
“练武之人能活到九十岁，已算罕见。”
“再厉害的医术，也无法对抗自然规律啊。”
“林大师，你真的和杜先生是旧相识？”蒋曼凝疑惑道：
“其实我还没被正式收入自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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