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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小兄弟，你想要什么银针，都有！”
程老看林启好像想到什么法子，而且还说要使出真功夫，顿时大喜。
之前那些专家和教授，看到程小蝶的身体状况，个个唉声叹气，说不出个所以然。
唯独林启，居然用上了棘手两个字。
无论如何，只要有个判断，那就代表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程老要走出闺房，喊管家把大宅仅有的几盒银针统统拿来，程小蝶居然一脸惊恐，手忙脚乱：
“爷爷，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可是你的亲孙女，一个不知道那冒出来的神棍说要扎我，你居然还要给他找银针。”
“如果你想我早点死，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这个……”程老顿时犹豫了。
程小蝶这次倒也不是蛮横无理，毕竟谁也不知道林启是不是真有本事！
连老中医也不敢随便施针，林启一个小年轻，横看竖看也不像是会针灸的人。
“没事。”林启突然坐在程小蝶对面：
“银针可以稍微迟一点送上，有几句话，我倒是想问问程小姐。”
“呼——”看林启居然妥协，程老松了口气：“小兄弟，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都可以问。”
“那我单刀直入了。”林启点头，目光炯炯的盯着程小蝶：
“程小姐，你是否自懂事起，便体寒发虚，但凡进行剧烈运动，便会心口绞痛？”
“你问的事，咱们程家上下谁都知道。”程小蝶语气不耐：“别再跟我在这里装神弄鬼了！”
“那如果我问出一些程家上下没人知道的事，程小姐能否安静一些？”林启皱眉道。
“哼！”程小蝶冷哼道：“等你问出来再说。”
“行！”林启点头：“既然如此，那程小姐就别怪我唐突了。”
“我想问的是，程小姐是否从未来过月事？”
“月事？”程小蝶一愣，随后勃然大怒：
“混蛋！你……你居然敢问我这种事情？”
“小兄弟，你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在一旁的程老眉头紧锁，毕竟程小蝶是女儿家，那能当着她的面，问出这种问题。
“在医生眼中，没有男女，没有性别，只有病人。”林启义正言辞：
“如果连这种程度的问话，都不能接受，我劝程老还是尽早替程小姐准备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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