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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接到柳雨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出门。
一接电话，柳雨的哭声就传了过来。
她哭的哽咽不止，试图唤起道人的同情心。
可是道人冷血冷心，全当在听一出好戏，并没有什么同情心留给她。
“……书语姐……我不是故意的，是水亦逼我做的，是她想要抄袭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柳雨哽咽着说完，又开始哭了。
道人十分冷漠：“是我逼着你偷东西？”
柳雨噎住了，好半天才啜泣着说：“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道人垂着眼，平静的没有丝毫语气，说道：“云书语，你那么高傲又能怎样？很快，你就会坠落崖底，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道人轻嗤出声，问：“这句话耳熟吗？”
听到这句话，柳雨愣住了，无声的留着眼泪。
耳熟吗？
当然耳熟。
这是她说过的话。
柳雨开始求饶：“书语姐，我承认我不该偷你的东西，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道人没有犹豫：“不好。”
柳雨央求道：“书语姐，你不能那么绝情，你看在我这么几年为了劳心劳肺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
道人轻讽：“我向来这么绝情。”
柳雨崩溃了，她尖着声音哭喊：“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
“我放过你？你放过我了吗？”道人冷笑，“你偷拿我的歌给了水亦，把我的原稿全带走了，demo也删了，这时候你想过放过我吗？要是没有监控，今天搁这哭的就是我这个受害者了。”
柳雨心里一窒，边哭边说：“是我不对……我……”
“确实是你不对，既然知道自己不对，那就好好悔过去吧。”
道人一句话说完，挂了电话。
但她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另一个电话又来了。
道人一看，乐了。
水亦两个大字在她眼前晃悠。
道人心情甚好的接了电话。
水亦的声音很哑，说话像在锯老木：“云书语，你是故意的？”
道人问：“故意？”
水亦嘶吼着说：“你难道不是故意的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柳雨想偷歌，你故意让她偷给我的是不是？”
道人笑眼弯弯，问：“我让她偷？难道不是你和孟妙白让她偷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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