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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理解了一下她的话：那不就是接吻吗？
她貌似初吻还在呢，难道自己的初吻要给一个女生？哦，不是，女鬼？
林菲恨不得敲晕自己，刚才一激动，怎么就答应了。
“快，我不行了，求你，我保证不伤害你。”
“行，别催，让我心理建设一下。”林菲发誓，如果再让她选一次，她绝对不会答应这种愚蠢的要求。
以至于，后来过了很久，有些人还一直拿这事威胁自己。
“我来啦！”她心一横，站在羽佳的椅子前，弯腰凑了过去，在距离羽佳只剩一厘米的地方，紧张到闭眼。
下一秒，突然感觉有谁推了自己一把。
她的唇没有挨到羽佳的嘴唇，隔着那一点微乎其微的距离，她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能量正在急速被吸取。
渐渐地，脑子也有些昏沉。
窗外不远处，两个鬼影正在攒动，子虚和乌有两个倒霉蛋，刚好路过，他们来这附近公干，正准备回去交差。
“我没眼花吧！”子虚先喊了一声。
顺着他的视线，乌有也看过去：“那是，林菲，是她吧，她在和别人接吻吗？她不想活了！”
子虚张大嘴巴：“大人前几天是不是说过，如果林菲有事，让我们立刻禀报？”
“是啊！”乌有呆住，咔咔地转过头：“可是这种事也要禀报吗？大人会不会把基本工资也扣了？”
子虚眨巴着只有白眼球的眼睛：“不会吧，没准我们汇报及时，大人还能把这个月的绩效奖金发给我们。”
“真的吗？”乌有莫名显得萌态十足。
“可能吧。”子虚点头。
“那快去吧，为了绩效奖金。”
眨眼间，茶室外，已经没了子虚和乌有的踪影。
黄泉事务所，梁肖宇办公室内。
“你说什么！”梁肖宇瞪着眼睛，从未有过的表情。
乌有吓了一跳：“我们不敢骗大人，是真的。”
梁肖宇失态了一瞬，又恢复如常，只是声音更加的冷淡：“你们真的看见，她和一个人在接吻？”
“确切的说，是林菲主动，那个人只是坐在椅子上，林菲弯着腰去亲人家。”
子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和乌有未来三个月的绩效奖金都泡汤了。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大人，我们……”
“我说先出去。”梁肖宇的声音冷到让两个鬼差都发抖。
另一边，林菲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脑子里也开始闪现出许多的画面。
等到她再次清醒，已经是几小时之后。
“呼……”难得从憋闷中醒来，她活动了一下手脚，睁开眼，看来自己是死而复生，幸好，羽佳没趁机要了她的命。
“感觉好些了吗？”带着关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菲转过头，瞬间清醒。
“你，你是谁？”林菲指着眼前的人，面带惊惧，很快，再次看向那眉眼：“你是羽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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