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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佳摇头，又是一阵沉默。
“难道你们还没有……”林菲的意思，不言自明。
“没有过，所以我很害怕，我怕他知道后，会不再喜欢我。”
羽佳将头埋进臂弯，微微发抖：“可我真的很喜欢他。”
林菲心情也变得很复杂：“爱本不分性别，只是欺骗就不对了，不管他知道以后还爱不爱你，也该有知情权。”
羽佳点头，再抬头时，早已泪眼朦胧：“你说得对，我不该瞒他这么久，你愿意帮我吗？”
“怎么帮？”
“我不敢直接告诉他，我没有勇气，我希望等下一次我再吸取精气时，你可以在场。”
“你不能吸取别人的精气。”林菲严肃起来，刚才帮他是出于同情，羽佳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可我只想陪伴他，哪怕一段时间，我真的找了他很久。”羽佳又激动起来。
“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这招林菲是跟梁肖宇学的，折中的办法，我既帮了你，你又得按我说的做。
“你说。”只要能不被带走，羽佳什么都愿意做。
“第一，以后不能用鬼气迷惑其他女生，让他们看到你的本来面貌，更不能吸食她们的精气，如果需要，可以找我，让我知道你还在吸食别人的精气，定不饶你。”
“我同意。”
“第二，尽快让陈子奇知道你的身份，我会配合你。”
“这个不会等很久。”
“第三，你留在他身边，他会阳气渐弱，不想他死的话，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你必须离开，鬼差会带你去该去的地方。”
说到离开，羽佳才犹豫了片刻，但想到陈子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本不该死，最终还是点了头。
就在这时，有服务员来催促：“客人，我们该打烊了。”
“马上就来。”林菲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匆匆起身：“记着我的话，有需要来找我。”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茶室。
身后，传来两个服务员的窃窃私语。
“奇怪了，我怎么记得是两个女客人，是我眼花了？”
“肯定是你眼花，我之前还听到里面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呢，肯定得是一男一女。”
“你是说，这两个客人，在我们茶室包间干那种事儿？”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的男生女生，玩的嗨着呢！”
“小点声，别被听见。”
“都走远啦。”
偏偏，林菲耳力过人，一字不落全听见了，羽佳本体是披了人皮的鬼，想必也能听到。
林菲不由得红了脸，但想了想，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之前，你是怎么吸食那些女生的精气的？”
这个问题她一直想问，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毕竟男女之事，她一个爱情小白，还没胆大到可以随便拿出来讲。
羽佳也是一阵不好意思：“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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