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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道士似乎还不信，斜眼又朝林菲看去。
张老板哈哈一笑：“那可不，我能请你们来，自然都是打听过的，你们都是高人，都是高人。”
张老板打着哈哈，很快将气氛活跃起来，见和尚和道士不再针对林菲，这才又扯到正事上。
“我虽然很少回去，但也不能看着村子里出事，明天一早就出发，拜托各位啦。”
“好说。”和尚和道士同时拱手回礼，对视一眼，林菲看不出他们是敌是友。
“我听说到了晚上，有人当街看到村子里有纸扎人逛街，有的还能互相交谈？”
和尚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张老板刚才没提到这一点。
林菲注意到和尚说完，张老板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是吗？这我倒不知道，明天你们进村去看看就见分晓了。”
林菲觉得这一局，和尚和道士，和尚胜，毕竟人家提前还做功课了。
林菲跟看戏似的参加完全程，一个字没说。
对于张老板的那些描述也没有上心，毕竟，眼见为实，现在讨论计划都是白费功夫。
林菲再次回到房间，已经是下午，她索性洗了澡，睡一觉，一路开车过来，有些乏。
直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才被咕咕叫的肚子吵醒，翻了个身起来点外卖。
祭好五脏庙，夜幕降临之时，她来了精神。
自从在事务所上班后，她都快日夜颠倒，一到白天就犯困，一到晚上就精神。
已经完全是阴间作息。
阳春四月，即使是北方小镇，到了晚上，风吹在脸上带着凉气却不再凌冽。
只是镇上，店铺关门都早，才刚9点，绝大多数店面就关门，只留下零星的一些餐馆还开着，客人也不多。
四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一条僻静的街道。
街道不长，但风比主街大，林菲望了一眼街道尽头，整个街道上只有一两家店还亮着灯。
‘唰’的一声，林菲感觉头顶落下什么轻飘飘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脸颊滑落。
她停下来，借着不远处的路灯低头去看：
一张白色的往生钱不知从何处飘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自己的黑皮鞋上。
林菲的第一反应是很奇怪。
这种往生钱，一般只在出殡的时候才会抛洒。
这条街上，并没有看见哪家在办丧事，否则大门或窗外总要贴个奠字。
她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前后左右找找，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斜前方不远的一家店铺。
那是一家棺材铺，木质的招牌上写着那三个大字。
应该还顺带卖点丧葬用品，因为林菲看见店铺门口一左一右两个纸扎的小人。
街灯不算亮，第一眼时她差点认错，以为是两个真的孩子站在门口。
她动动脚，抖掉白色的往生钱。
想来往生钱应该是从那家店铺带出来，被客人遗落在路边，又被风吹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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