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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演出，还有哪些地方有竞争？”苏木问道。
“除了演出，好像就没有了……”胖子眉头紧锁，想了想，突然道：“哦，我们为了竞争唱歌资源，在作品上面也有竞争。”
苏木听到这，眉毛一挑：“具体说说。”
“具体说……”胖子想了想，才继续道：“例如程亮有个御用作词作曲人，叫蒋根，他词曲写的都好，最近程亮那首著名的歌曲‘野草’就是出自他手，我早已想花大价钱将他撬过来。”
“你们知道我和程亮势同水火，如果蒋根给我作品，就代表他和程亮翻脸，所以这事一直没成功！”
“蒋更！”苏木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问道：“为什么没成功？蒋更不愿意？”
“不是，我们都是以此为生的艺人，我出价高，他当然愿意，只是我听说他早年落魄，受过程亮帮助，当时程亮给了他一笔钱，并签订一份协议合同。”
“协议合同具体内容我不知道，但好似有规定在多少年内，所有作品必须给程亮，不能卖给其他人……”
“我听说蒋更最近几次要求程亮加价，都遭到程亮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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