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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却是微微一愣的说道：“这是什么学说？”
“地下矿工的经验罢了。”
科斯林将怀里的维特鲁威重新放下，自己亲自去探查。
片刻之后。
科斯林在这一处狭窄的地缝里，搬开了几块碎石，风就是从碎石下吹上来的。
碎石之下，只有一条只容一人爬行的通道。
科斯林摸了摸这条通道，似乎并不是天然形成的，恐怕是什么魔兽挖掘的。
两个女子商量了一番之后，并没有急着冒险。
当两名女盗贼回来的时候，维特鲁威已经苏醒，三人从空间袋里取出了软面包和水，细嚼慢咽起来。
接下来，科斯林主动提出要和维特鲁威睡在一起。
女盗贼戴维知这两人关系恐怕不一般。
便留下来和盘膝打坐的希伯来在一处。
而维特鲁威和科斯林则去了另一处。
这虽然是一个狭窄的地下洞穴，但也并不是大通铺，还是可以分为三四个房间，甚至他们还专门挖了一个厕所。
在属于科斯林和维特鲁威的小房间里，科斯林像情人一样伏在维特鲁威的耳边，用呢喃的声音问他：“亲爱的，你究竟是怎样来到地下世界的？”
既然想不通维特鲁威是如何出现的，那么直接问就好了。
维特鲁威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想如何回答。
科斯林也不着急，似乎对答案漠不关心的样子……
“其实我就是巫师冰霜。”维特鲁威淡淡的说道。
虽然早就有所猜测，但是科斯林依旧感到震惊。
“你是如何学会冰霜法术的？”
“很简单，顿悟！”
“什么！？”
“没错，正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我们原本就属于天地中的一员，只需顿悟天地大道，自然就能够搬运法则，运用一切法术……”
“说简单一点，即使说并非是我学会了冰霜法术，而是冰霜法术学会了依靠我展现出来……”
科斯林突然打断说道：“你……你究竟是怎么悟的？能让我也悟一悟吗？”
“道不可传！”
“这种天地法则大道只能靠自己顿悟，只要机缘到了，自然就能轻易学会，强求是得不到的……”
维特鲁威说着说着便一伸手，掌心上飞出了一只冰晶小鸟。
“你看这只冰晶小鸟并非是我召唤而来，而是它本身想要出来，因此即便是我没有精神海，没有法力，没有魔力，我依然能够施法……”
“总之，我的巫术并不是练出来的，而是顿悟，只要领悟了那个境界，一切巫术都只是水到渠成……”
虽然觉得维特鲁威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但是科斯林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他说话的样子实在是太一本正经了……
被维特鲁威忽悠了几个小时之后，科斯林总算是勉强接受了维特鲁威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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