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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段南羽。”楚歌也正色回答。
两个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在谢聆春的小屋外不远。但是由于谢聆春已经将血衣卫的布防撤去，周围空荡荡的，正是一个诉说秘密地好所在。虽能被远处人看到，却不虞有人偷听；楚歌索性放低声音，将段南羽精通催眠术的事情简要地给谢聆春说了一遍，再次要求他教她一些可以让人痛苦的小手段。
谢聆春沉吟了半晌。“你告诉我，一定要去见这个人么？既然你是属于容易实施催眠也容易被催眠的体质，那么躲着他些不是正好？或者，交给我血衣卫？任他铁齿钢牙。总能撬得他开口。”
“我要问他地事情都是机密。你只管告诉我方法，我提前处理好，到时只要疼痛一直在，就不会被岔开了心神。”楚歌抬头看看天上一弯淡月。声音中也带了些寂寞。还记得那天刚刚从古墓中出来，靠在柳树边歇息，便也有过这般落寞的感觉――不过今日已经好多了。至少。她不再打算一个人去面对。而是，要拖身边这个人下水。
“好吧。”谢聆春叹口气。从腰间抽出几枚血衣卫常备的刺穴金针，在楚歌的目光亮起来地时候，又说：“我现在知道你要我和你一起同去的意思了。我答应你，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刻用金针刺你，好不好？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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