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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曾是理念核心最初的诞生地，如今早已荒废多年。
他在破败的入口前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走入黑暗之中。
在一间尘封的实验室内，他看到了赵启明。
对方比之前更加消瘦，眼神却依旧锐利。
“你来了。”赵启明淡淡地说。
“你知道些什么？”林宇直视着他。
赵启明笑了笑：“理念核心并不是唯一的‘共智体’。它只是第一个被人类发现的。”
林宇心头一震：“什么意思？”
“你以为它是偶然诞生的？”赵启明摇头，“不，它是被引导出来的。而引导它的，不是人类，也不是程序，而是……另一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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