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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安不再犹疑，立即将剩余的两张忠诚符释放到了毛东珠和瘦头陀身上。
“赶紧进来！”周平安话刚说完，毛东珠和瘦头陀立即便乖乖地进了房间。
周平安见毛东珠和瘦头陀两人除了神色对他格外恭敬之外，其他事情都是对答如流，并不会说被释放了忠诚符就跟机器人一般机械，心下便稍稍放心下来。
但是，一合计情况，周平安才发现，此时此刻，他好像事情更难办了。
第一种做法，如果让瑞栋吐露出真相，把毛东珠和瘦头陀搞死了一个，万一那个刚好又是触发永久忠诚属性的呢？
那岂不是亏大了。
而且，就算没有被搞死，毛东珠和瘦头陀从此以后在皇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就算触发了永久忠诚属性也没用了。
要知道，不管是毛东珠还是瘦头陀，只要他们之中有一个触发了永久忠诚属性，那都等于，周平安在皇宫大内，有了一尊当朝太后当属下。
还是永久忠诚靠得住的属下。
毕竟，现在海大富已死，只要他周平安不说，假太后也是真太后。
这种收益十分巨大，比起鳌拜贪污受贿的几百万银两也不遑多让。
第二种做法，就是按照韦小宝之前的选择，彻底跟毛东珠、瘦头陀撕破脸，彻底放弃毛东珠和瘦头陀。
可那样的话，不仅跟康熙的关系会变得非常微妙，而且还相当于自己把可能培育出永久忠诚属下的希望给掐灭了。
刚播下种就得把地翻了，搁谁身上也会不爽。
人性就是这样，没有希望的时候不会去想去争，一旦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总觉得那就是自己应得的，没得到就会不爽。
想了将近两个小时，周平安依旧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这两个小时，毛东珠和瘦头陀就这样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周平安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多言，周平安但有所问，他俩便立即知无不言。
本来，周平安还想用九阳神功试着帮他俩把豹胎易筋丸的毒素解除，但想到这个忠诚符三日后可能情况有变，便暂时按下了这个想法。
估摸着陶宫娥此刻可能还在慈宁宫翻箱倒柜，周平安便特意叮嘱毛东珠，赶到慈宁宫的时候，排场和动静搞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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