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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芳道：“你给牛头镇小学的小队员说过什么，他们都在传…”
“传什么？”步凡还是不知道韩芳在说什么。
韩芳难以启齿了，嗔怪道：“哎呀，你这个坏蛋，我不和你说话了。”
说完，韩芳就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步凡摇摇头，韩芳这是怎么了？感觉突然变小了似的，都开始撒娇了！
……
韩文成这些天，耳朵边一直不清净。
因为王淑芬一直在念叨自己的策反工作多么成功。
牛头镇小学校队的小队员，为什么能知道步凡追求韩芳？这全是王淑芬的功劳。
王淑芬这些日子，常常提着好吃的东西，以看望韩芳的名头来到牛头镇。
韩芳要训练。
王淑芬就在牛头镇找人打麻将。
中国人传八卦，还有比麻将桌更好的地方吗？
一边打麻将，一边吹牛聊天，王淑芬就开始给步凡和韩芳“造谣”了。
步凡无疑是牛头镇最知名的人物了，没有之一。
牛头镇的镇长，都不如步凡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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