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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小闭目推演，良久，才苦笑着睁开眼睛，“前辈，前路崎岖，晚辈不能看透。”
老蛟笑了，“你的天资已然很好，只是你选择了以身入道，将自己藏身于大道之内，便会时时刻刻影响局势变化，是以才华反而身在局中不知局，难以看透。”
莫小小虚心求教，“若是身在道外，冷眼旁观，便会看清世事变迁么？”
老蛟点点头，“身在局外，自然容易看得清楚，只不过，那样便也没什么意思了。”
莫小小心事被看破，却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老蛟年岁依然很大，给她的感觉就如同当初的玄土爷爷一般，令她觉得分外平和。
老蛟见她似有所悟，但却还破不了那最后一层障碍，不由出口点化：“天地万物都有其轨迹可循，人生在世更是如此，只消做好自己，个人有个人的机缘，不必强求。好比这天下命势，并非天定，乃是人为，人心所至，方是天命归途。”
莫小小点点头，或许正是如此，老蛟才会如此安于这片湖底千万年之久吧。“前辈正是因此，才会选择冷眼旁观吧？我却做不到。”
许久没有生人来，老蛟也很开心，陪着莫小小聊了很久，一老一少谈古论今，倒是颇为相得。
小黄见没人理它，就在屋子里寻起宝来，一会抠了一件宝珠，一会抠下来一块宝石，不多时，它就堆了一堆各色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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