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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手，剁脚，挖眼，去舌，这种事情他见过，也下过不少这样的命令，但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让云歌知晓，怎么可能让云歌因为两个不相干的人自责？最主要的是，孟栩苒不想让云歌看到这样的自己。
孟栩苒的拒绝，其实让云歌是松了一口气的，云歌虽然不甚清楚东厂做派，但想来也做过不少残忍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更何况钱氏虽然讨厌，但毕竟也是一衣带水的亲人，为了一口气，就让她们去死，云歌还是做不到的。
放下钱氏的事情，云歌看向孟栩苒，虽然刚才孟栩苒说的轻松，万事有他，但云歌还是忍不住担心，忍不住嘟囔道：“你现在能有什么办法，张首辅揪着东厂那笔去向不明的银子不放，你即便能将银子补全，但依旧被张首辅抓着把柄。”
“这是官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云歌，你要相信我。”
利益？：“你想用地图和张首辅交换？”云歌只能想到这个，百万两银子张首辅眼睛都不眨一下，所以只有更巨大的利益，才能让张首辅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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