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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先自我克服一下，不行咱们再治。”封言一号道。
结果，唐语依左右询问，威逼利诱，封言就是不肯说。
“那我们回现代，让心理医生给你看看。有病咱就治，不要隐瞒。”唐语依道。
闻言，唐语依皱眉：“好端端地怎么会人格分裂？”
除非他主动退让。
他心里怀着一丝侥幸，心想，也许他能想办法把那个粘人精赶走呢。
他现在的情况，不就和人格分裂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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