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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开口：“你是他？你竟是他？不可能！你比他弱小太多了，你不可能是他！说，外来者，你究竟是谁！”
李熄安没有回答，他只是说道：“这个世界……该新生了。”
“我给了你重塑法相的机会，你却要我死？”苍白人影低吼。
“如果真是你，恐怕我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就该找上门来了，还等到我铸就神像么？这里有九州的龙脉，你吞食了它，自然受到了它的影响，甚至反被其影响。”
李熄安伸手，覆盖着细密赤鳞的手臂掐诀。
玄衣在高空的风中狂舞，可他仍然挺得笔直，像把刺破天穹的剑。
月色河川显化出一段古老符文，铸就长弓。
神像背负圆月，开弓，弓弦成月。
“死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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