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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这么一说，搞得王清秋心里七上八下场。
上面说没副作用，可医生说不确定，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不知道，我们医院还没人申请，你要想申请，在我这里填一份表就好了，晚点会有专人送过来。”
……
回到病房，看到她妈被绑了四肢，一副跟得了狂犬病的样子，王清秋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妈妈，我该怎么办？”
她真的不知道应不应该申请。
如果没有副作用还好，但要是有呢？
不是王清秋不相信上面那些搞研究的科学家，她这不是怕大数据不够，她妈会成为那个“万一”嘛。
还在研究中，走医保，不保证治好……
这些词一组在一起，王清秋能安心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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