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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好奇地围绕着牛亦飞的水牛腰转着圆圈，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端详着。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魁梧的女人，所以就算已经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去适应和消化，但是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小女儿看自己看的久了，牛亦飞也都有些怒不可遏，眼神里带起了怒火。
“您别生气。”小女儿见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很是认真地解释，“我只是很好奇，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牛亦飞愤怒地瞥了她一眼。
小女儿还是大着胆子问道：“你长这么壮，你和赵死人前辈行（河蟹）房的时候，是不是只能他上你下？如果你上他下，他会不会出人命？”
牛亦飞：“？？？”
……
刘苍天端着一瓶二锅头，敲了敲赵死人的房门。
赵死人正在整理自己的符纸，这些都是他保命的手段。
听到敲门声，他开门后，有些错愕地看着这位满脸笑容的中年老男人。
刘苍天晃了晃酒瓶，嘿嘿笑着说道：“咱们虽然都是暗命之门的门徒，但是因为我一进门就在夜堂，也不认识几个暗命之门的人，找你喝点，熟络熟络。”
赵死人看着灯光下清澈的白酒，也不拒绝，让开了身位。
刘苍天带着微笑坐在了桌旁，把带来的两个杯子摆好，分别把两个杯子都倒满。
刘苍天端起酒杯：“敬暗命之神尊上！”
赵死人沉默了一下，也端起酒杯坐了下来，“敬暗命之神尊上。”
刘苍天将酒一饮而尽。
“有句话我就明说了，尊上，非常的不容易，所以我的态度很明确。”刘苍天打了个酒嗝，“要是你让我发现，敢对尊上不忠诚，我就第一个宰了你。”
赵死人黑漆漆的眉头一挑，冷笑道：“我也是。”
两位对徐行忠心耿耿的下属，又碰了下杯。
……
岸边一条山路上一群骑着马的流寇正在奔跑，在他们背后，几辆神圣调查局的车辆正在迈力追逐。
这些在城外的世界里是非常常见的景象。
船只没有被这风景吸引，在大女儿的掌控下，向着下游开赴着。
船上大家伙们都在熟络感情，这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只是人情世故，最重要的，是方便后面项目的开展。
所以在船顶的风景台，徐行孤身一人，选择了再次联络天一雪。
“神女殿下，求见。”
十多秒钟后，召集令上浮现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天一雪。
天一雪背后出现了一张椅子，她靠在了椅子上，微眯着眼睛看着徐行。
“什么事？”
徐行道：“暗命之门里，发动了一场叛乱，现在我必须想办法重新夺回暗命之门的掌控。”
天一雪面不改色地掰弄起了手指，“然后呢？”
这么淡定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处境漠不关心，要么就是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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