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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有些难以理解。
宇宙之外时空不存，也没有空间时间上的距离，理论上，压根不存在什么“深处”。
但是，苏羽发现，宇宙之外其实还是存在“距离”的。
这个距离，是“因果”。
在宇宙之外，虽然时空不存，但其实还是存在因果。
苏羽能够在这里存活、思考，本身就是因果存在的证明。
如果连因果都不存在了，苏羽连思考都做不到，离开小宇宙的瞬间，就会永久的停滞在这里。
不过，苏羽能够感觉到，因果在宇宙之外，也不是稳定存在，而是在不停的衰弱。
宇宙之外虽然时空不存，但似乎存在一个由因果构成的“时空维度”，这个维度中，并没有正常的时间空间，而是以因果来标示距离。
想在这个因果维度中移动，非常简单，思考就行了。
想要移动的念头，就是一个“因”，从而达成移动的“果”。
距离小宇宙越近，因果效果越强。
一个“因”对应一个“果”。
距离远了，因果衰弱。
就需要两个“因”，才能对应一个“果”。
距离更远，这种比例则会越来越大。
苏羽试着在宇宙之外移动了一段距离，这里的因果比例，已经达到了九比一。
也就是九个“因”，才能达成一个“果”。
苏羽需要九个移动的念头，才能移动一个单位的距离。
这不仅仅是让苏羽移动困难，也会让他的思考变得困难。
因果衰弱的效果，会影响苏羽的一切行为，他的所有思考、行动，都需要九个“因”，才能达成一个果。
每一个念头，都需要付出九倍的精神，九倍的算力。
这种程度的消耗，其实苏羽完全可以承受，但是他不得不担心，这种因果衰弱继续下去，可能会变成亿万个“因”，才能达成一个“果”。
那时，消耗就会变得无比的沉重，到了苏羽承受不起的程度。
甚至因果衰弱到极限，彻底消失，任何“因”都无法达成“果”，那时怎么办？
苏羽虽然担心，但却并没有停止移动，依然“一步步”的向着宇宙之外的虚无深处行去。
于是因果衰弱越来越严重，因果比例从九比一，开始变成了一百比一，一千比一，一万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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