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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讯啧啧道：“李导的风格我算是领教了。”
“以前只见李导有大导演的票房，今天才真正体会到李导也有大导演的脾气。”
“片场一黑脸，你看把大家吓得，连一個站出来为我说话的都没有！”
李琛摇头而笑，没有接她的话。
倒是唐胭站出来笑道：“讯姐，不是我们不帮你说话，我完全是看呆了。”
“特别是最后这一回，我觉得这个镜头肯定会成为经典！”
周讯也笑道：“算了，看在李导的员工这么会讲话，再在水里泡几次也无所谓。”
“不说了，不说了，冻死姐姐算了！”
......
宁皓从柏林电影节打来了电话，听起来兴致不高。
据他说，绿草地在柏林电影节国际新电影单元放映时。
他自己数了一遍，台下只坐了四十个观众。
宁皓跟李琛吐槽：我拍一个电影不是为了跑一万公里去跟几十个观众交流的！
我想我的确是应该，拍一些国内观众喜欢的电影，这是我接下来的方向。
李琛没有多说其他，也没问他电影卖的如何。
只说了一句：有需要就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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