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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陆北顾上午去拜访了宋庠，默写出了礼部省试的考题和他的答案，听老师点评了一番。
关于第一天的考试内容，他的帖经肯定是全对的，墨义答得也很不错，而且因为规避掉了一道很隐蔽的陷阱题，估计
我写完最后一道题时，风雪已经停了，天地间一片寂静。我站起身，手指僵硬，几乎握不住笔。砚台里的墨水已经结冰，我哈了口气，搓了搓手，试图让手指恢复一点知觉。
窗外透进一丝微弱的晨光，天边泛起鱼肚白。我知道，这场考试终于结束了。我缓缓收起笔墨，将答卷整齐叠好，放在案上。考舍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咳嗽声和纸张翻动的声响。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天来在贡院中的点点滴滴。寒冷、饥饿、疲惫……一切都仿佛一场梦。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墨香和纸张的气息。
“陆北顾！”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我睁开眼，看见隔壁考舍的考生正探头看着我。
“你……你写完了？”他惊讶地问道。
我点点头，笑了笑，“写完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佩服的神色，“佩服，佩服。我连一半都没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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