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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微微颔首，目光凝重：“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黑袍人沉默片刻，随即缓缓说道：“四龙江的秩序，已经维持了千年。旧族的血脉虽已衰败，但他们的意志依旧存在。你们可以选择彻底抹去他们的痕迹，让四龙江进入新的时代；也可以选择给予他们新的机会，让他们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存在。”
王澄与少女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你是说……让旧族重新归来？”王澄低声问道。
黑袍人微微一笑，目光深邃：“不，不是让他们归来，而是让他们以新的方式存在。旧族的血脉虽已衰败，但他们曾经的信仰与意志，依旧值得被铭记。”
少女沉默片刻，轻声道：“你是在试探我们。”
黑袍人轻轻点头：“是的，我是在试探你们。因为只有真正理解誓约意义的人，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王澄深吸一口气，掌心的神魂碎片微微震动，仿佛也在回应她的思绪。她终于明白，这场仪式的真正考验，才刚刚开始。
“如果我们选择彻底抹去旧族的痕迹呢？”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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