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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过，我没有权限能去那边。”
容乐英有些意外，“阴差不能去阴间吗？”
徐容生转头，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我本质上只是兼职。”
容乐英身体往前探了探，“你还没有转正？”
“没有转正，”徐容生：“除非我死了。”
他还是活人，不到成为鬼的时候都不会转正。
所以他不像阴间内的那些阴差一样，能有自由穿梭阴阳两界的权利。
容乐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突然她想到了周渝芳，想到她说的她因为要赎罪才成为阴差的。
容乐英盯着徐容生，想问问他成为阴差是不是也是犯了什么错，才成为阴差的。
“怎么了？”徐容生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担心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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