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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
张延陪着红光满面的冯晓刚走出会议室，见曹芳就站在大门口，便随口询问：“航天院的专家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张总。”
曹芳欠身道：“我们的工作没做到位，那几个年轻人其实是来
天光渐亮，晨风卷着碎雪掠过广场石板，张延将空纸杯揉成一团，随手投入不远处的垃圾桶，动作干脆利落。他转过身来，双手插进大衣口袋，目光落在高永脸上：“你昨晚没睡好？”
高永下意识摸了摸眼眶，苦笑：“兴奋得睡不着。”
“正常。”张延点点头，“我第一次谈投资的时候，提前五个小时就蹲在人家厂门口了，比你还疯。”他顿了顿，语气忽然低沉下来，“但你要记住，今天签的不是合同，是军令状。三百万不是小数目，尤其对我这种靠拍电影攒家底的人来说，输不起。”
高永心头一震，正色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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