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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成堇跟她的家人属于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不不不，”欧阳可可显然持另外的看法，“万一是他们不能派一个司机过来呢——譬如说陆巡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中山大学高材生的未婚妻智力堪比几岁小孩的话，他也只能自己跟着她。我们谈论这件事大概没什么用。”
颛西夜叹了口气，“你说的对。”他想起来自己本来要出去、丢下欧阳可可一个人问询的原因是因为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毒．品袋，他伸手要掏出来，结果手摸上屁股的口袋，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对了，西夜，那个袋子你查出来什么没有？”欧阳可可随口问。她将自己问询成堇的记录丢到一边：
那个女孩子很乖巧，每一页都按上了自己的拇指印，其实她只需要在签名的地方按就可以了，但是欧阳可可让她每一页都确认一下是否有误——她可能就把‘确认’的意思理解为了要按拇指印。
“它丢了。”颛西夜苍白着脸对欧阳可可说，他没有失态，但显然有些慌张：他反复在脑内确认那个袋子的细节，结果回想不起任何有关于自己是否有可能在路上弄丢它的事——
当时他带着那个袋子出门，见到苏翱云把它收到屁股上的口袋里。苏翱云跟他勾肩搭背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他的屁股他不记得了、总之两个人挨得很近，他离开警察局的时候，那个袋子可能还在里面，它装着东西，颛西夜的屁股会有隐约的感触。
但是该死的低温让他穿了一条秋裤在裤子里头，兴许如果不穿这条秋裤的话，他就知道那个袋子在哪儿丢了了。
颛西夜重新摸了一遍身上，对欧阳可可复述了一遍这个残忍的事实：“我把它弄丢了，不知道它到哪里去了。”
欧阳可可的脸也白了，“不会吧，你再找找，它不可能凭空不见、就这么消失了啊。”总不能有人从颛西夜身上直接偷走了那个东西吧。“不然我们查监控。”
从天河警察局到外面一溜儿都有监控录像，东西不可能凭空消失了的。
“查天网。”颛西夜按了按自己的人中，他按得很用力，所以特别疼，“我有点怀疑苏翱云。”
从颛西夜宣布了‘东西掉了’这件事之后，欧阳可可就有点手足无措，她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时候她正手忙脚乱地去开电脑登录天网系统，听见颛西夜这么说就更为茫然。
“我之后再给你解释为什么。”颛西夜又叹了口气，他很少情绪这么差。“先查录像。”
由于欧阳可可有些手忙脚乱，所以把路口的录像往前调了一点，时间点并没落在颛西夜走出警察局的时刻，而是往前了大概十分钟。她正想调节进度条，但刚把手放到键盘上，就愣住了，颛西夜见她没动，没多想，就要自己动手去调时间进度，却被欧阳可可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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