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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有人含着笑说：“谁是专业的啊，你们要我决定什么。”
“还是让专业人士来说明情况吧。”欧阳可可收不回她原先要说的那句话了，她回头看着颛西夜，眼睛亮晶晶的：虽然每天都有通电话，但她三四天没见到颛西夜，着实想念。
“之前有人发的那个匿名信，他们说到底是拒绝调查，还是交资料，或者不拒绝调查但是不交资料。”欧阳可可直接把小组会议内容给出卖了，还明明白白地给颛西夜把选项列了出来，让他更加直观地感受到重案组内部的纠结。
颛西夜在欧阳可可头上摸了两把，跟撸猫似的，他顺着她的额发生长的方向抚摸了两下，随即坐到她旁边——因为他们坐的都是互相空间相隔很窄的椅子，所以颛西夜强行坐到欧阳可可和另外一个警员的中间，导致位置更加狭窄。
欧阳可可和他简直要贴到一块儿去了。
“不是之前说了，我们不接受这个调查？发匿名信不是我们组内干的——即使是我们组内人干的，这个行为也没有任何问题，我不认为我们必须摆出一副做错了的事的姿态任由他人审判。”颛西夜挑了挑眉，语气坚决地说。
胖子在心里暗暗叫苦：你是市长家的公子，有爸爸来撑腰，我们可是要养家糊口的，虽然这份职业情怀的成分更多，但是毕竟也是要领一份人工的啊，何必把人都得罪光了呢。
胖子最终也没有把自己的内心想法展现出来，小组会议的结果以颛西夜最终的决策为准——即：重案组拒不接受调查，其他组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他们不凑这个热闹。散会之后，欧阳可可跟着颛西夜走进办公室里。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之后径直坐到办公桌后头的转椅上，还拿两只眼睨着欧阳可可，嘴角微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显然是要叫她过去坐在他腿上。欧阳可可脸皮薄，先去把办公室的门锁了，才愿意走近、坐到他的右侧大腿上——
之前被人闯进办公室里打断的尴尬场景还历历在目，欧阳可可觉得反正自己是不愿意再遭这么一回了，感觉实在是坏透了。
“你不是才跟我说，匿名信一点问题没有，反而帮了你们的忙？现在又是怎么个情况？”欧阳可可没等坐稳，便急急问，这是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封永。”颛西夜开阖薄唇，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眼。
欧阳可可只隐约知道这是与颛西夜父亲对着干的人的名字，颛西夜这样暗示、说的不大明白，这让她这个政治敏感度约莫为‘0’的人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又是怎么回事儿？你的意思是……这封匿名信给封永惹了麻烦？”她只随便猜。
颛西夜亲昵地用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差不多。”他蹭了蹭她的脸，“我父亲那边，是一得到消息就直接把消息公开了，只是没有上传到中央去——这也才符合一贯的规矩。所以他们那边是全部知道了，得一层层把消息传上去，‘直达帝听’。然后消息决策到封永那里就断掉了，因为他得处理掉事情里自己陷进去的焦头烂额，他说不定还要想着怎么尽可能地把那个组织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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