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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源是怎么判断的，有人认过尸了还是怎么的？”欧阳可可说。
黄志勇有些尴尬，掏了半天口袋，什么也没掏出来，欧阳可可以为他想抽烟，正说去颛西夜的车上拿盒烟给他，就看见他掏出个小卡片来。“我们一般的习惯：一遇到这种案子，先把这里的老鸨叫出来问一下，然后那个老鸨已经去警局做笔录了，她害怕的不行，不愿意在这里多呆。她说这是之前她手底下的姑娘。”
欧阳可可接过那张小卡片：这就是平常住连锁酒店的时候，房间里经常会被塞的那种印着身着暴露的女人的名片，上头甚至有电话什么的。
“死者是这个，”黄志勇点了点名片上最右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她因为站在最旁边，脸印的很模糊。“是之前她们那里的‘头牌’，后来出来单干了。我们现在已经找人去村里头排查她的熟客情况了。”
以被害者的情况来看，这无疑是一场奸杀，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反抗的痕迹，这说明死者与凶手原本可能建立了相对熟悉、让被害者觉得安全的关系。甚至于她的脖子上被勒上绳子，也可能被认作是一种‘窒息’的情趣玩法。这无疑是只有熟客才能进行的交易。
“现在你们查的情况认为这是嫖客犯案？”欧阳可可问。
黄志勇说：“您看出来了什么？”他一直对重案组了解不深，虽然做出谄媚态度，但是仍然不太看得上他们——只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跟他一个年近不惑的中年人比，不就是小孩儿麽。
欧阳可可不想跟他争执，“我们看接下来的调查结果吧，现在进行判断容易导致侦查方向出错。”
她再怎么说也是重案组的副组长、黄志勇现在还得听他们调配，于是黄志勇即使再怎么看不惯她，也只能点点头。
而颛西夜正在一边跟出现场的法医讨论更多细节，“你怎么没带那个……”颛西夜比划了一下，他说不出法医的专业名词，“来收集**，我见你老师都有用。”
法医笑了笑，说：“DNA提取试剂盒？”
“对，是那个。”
“已经提取过了，其实我们上午就来了，只不过验尸报告还没有出来。”
“上午就来了？”颛西夜看了看尸体，刚刚法医说这具尸体约莫死于两天前的晚上，他还奇怪为什么时间能够那么准确——一般这种都是要解剖后提取胃部消化物才能得出结论的。 他问：“那你们怎么不把尸体运过去。”
“因为不能改变现场——似乎这个案子能够进入重案组任务列表就是因为它跟别的案子串并案了——这是我老师说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您可能得等一等上级来的情况。”法医说，“上午我们来的时候，有别的地方的领导过来看了尸体，然后说要回去开会讨论这个事情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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