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族夫人】小说免费阅读，请收藏 爱微阅读网【2vdu.com】
秦艽歇斯底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穹城容不下我？还是你苻哲……”
“根本就从来都没有真心过？”
像是一场最为僵滞的持久战，二人就那么对视着，一个冷静克制，一个悲伤愤怒。
苻哲高大的身影在夜色中宛如庞然大物笼罩着她，良久后，他开口：“作为穹城大公子，本该呼风唤雨，一路畅通。”
“就因为一个愚蠢的决定，险些丢了性命。”
“一念之差，我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天翻地覆？”
“看着母亲被父王逼着生孩子，看着父王不顾母亲感受，纳妃生子……我的心像是被刀子割成了碎片。”
“娟儿出生后，母亲为保护我，长期服用避子汤，导致再也无法生育。她告诉我，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希望，我无路可退，只有活下去！”
他手指猝然用力，握住秦艽手腕，眼神里淬着细碎的冰渣：“你知道那种感受吗？活得太痛苦，却又不敢死去的感受……你懂吗？”
痛意传来，秦艽脸色苍白如纸。
她嘴唇颤抖了好几下，艰涩道：“就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已经心甘情愿将我的人生赔给你了，还不够吗？”
“赔？”
苻哲声音寂静：“你终于承认了，你对我的感情根本不是爱。是同情，是内疚，还有无奈之下的抉择……毕竟，我对你那么好，是你唯一的靠山，如果不能离开这里，你能仰仗的人只有我。”
秦艽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她自己也糊涂了……真的是这样吗？
对苻哲的感情真的是无奈之下的选择吗？
那些怦然心动，那些点点滴滴的温情……都只是自己骗自己的理由吗？
不……她拼命摇头，眼泪苍惶落下。
“不是这样的……不全是这样的……”她无力地争辩。
苻哲抿了唇，松开她手腕，轻轻捏住她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他手指冰冷，摩挲着她的肌肤，轻声道：“你的感受我理解。这就像我为了争一口气，用尽力法感动你一样……有时候，为了戏演得更真一些，难免会融入几分真情。”
他苦笑：“到头来，也许连自己也搞混淆了。”
几句话，宛如惊雷落下。
秦艽身体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声音嘶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亲爱的夫人，你那么骄傲，那么固执，那么自以为是，我要不使点苦肉计，怎么能赢得你芳心呢？”
他去寻她的手，十指交握，声息缠绵：“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连身子都不愿意给我，你要我怎么甘心？”
秦艽看着交叠的双手，神色恍惚：“所以，一切都是假的？”
“真真假假吧。”苻哲语气认真，像是在纠正她的错误。
他与她额头相抵，笑容撩人：“那些是真，那些是假，夫人还想听我一一细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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